俄罗斯民族是一个艺术天分极高的民族。广袤的大地,悲壮的历史,为无数特立独行的天才作曲家创造独特旋律提供了素材;漫长的黑暗统治,恶劣的自然环境,激发了他们创作的动力与激情。
回首那中世纪的漫漫长夜,在一个不知自由为何物的国度,即便是用以抒发心声的音乐,也被统治者限制在僵化的条文之中而难逃专制的魔掌。较之西欧那些有着悠久历史文化的大国,俄罗斯无疑后起之秀。在彼得大帝改革之前,俄罗斯对西欧古典音乐几乎是闻所未闻。
当时的东正教会定下严厉教规,使得莎士比亚以后两百年,印刷术出现后三百年,教会仍然牢牢控制着所有领域。他们禁止民众涉足音乐,对教会音乐亦横加限制,乱挥斧钺,艺术和音乐的传播皆在被操控甚至随意篡改之列。在圣歌演唱中,教会有意剔除了乐器与和声,理由是神圣的上帝不能被器乐所干扰,更不能被和声对位所淡化。东正教文化坚决反对文艺复兴,抵制宗教改革和骑士时代任何新知识的传播与发散。
另外,蒙古金帐汗国的统治也为沙皇遗留下了歧视妇女的东方传统。这一切大大阻碍了欧洲音乐技法在俄罗斯的传播。由于自我封闭,俄罗斯人孤陋寡闻,只了解古罗马的舞者,却对十一世纪以来歌唱爱情的游吟诗人和十二世纪以来德国的诗人音乐家一无所知。而在天主教或新教国家,这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常识。那些用竖琴演唱诗歌的流浪艺人的即兴表演,通常会被教会作为异教徒和魔鬼的诱惑而被处罚;其乐器往往被包裹起来浇上油焚烧;政府官员有责任仔细审查他们的每一行歌词,以寻找“魔鬼”的蛛丝马迹。这无疑是俄罗斯历史上不堪回首的梦魇。
俄罗斯的非宗教音乐十八世纪起开始流行。人们对音乐的兴趣,引起民间歌曲的收集和改作,这些民间歌曲对后来俄国音乐的发展有很大影响。下半叶,作曲者和演奏者相继出现,到七十年代舞台上已有反映城乡生活的歌剧演出。
十九世纪上半叶,俄罗斯形成独特而新颖的音乐流派,出现了俄国古典音乐的奠基人格林卡。米.伊.格林卡(1804——1857)的管弦乐曲《卡玛林斯卡雅》、《马德里之夜》等是俄罗斯交响乐较早的代表作,以其奔放豪迈有别于西欧音乐,对后来俄罗斯交响乐的发展有很大影响。俄国大作曲家柴可夫斯基曾说过,整个 “俄罗斯派交响乐部孕育于格林卡的《卡玛林斯卡雅》之中--有如橡树之出生于橡实”。格林卡的重要作品有爱国歌剧《伊凡.苏萨宁》和古典歌剧《鲁斯兰与柳德米拉》。
作曲家把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芬兰、波兰、格鲁吉亚、西班牙等曲调都溶合在自己的作品中,深刻表达爱国主义思想,歌颂人民的功绩和美德。作品一经问世,立刻使他跻于世界著名作曲家之林,至今声誉犹存。
继格林卡之后的俄罗斯著各作曲家是亚.谢.达尔戈梅斯基(1813一1869)。他创作了许多声乐作品,最好的作品是歌剧《石客》和《水仙女》。《水仙女》的旋律脱胎于俄罗斯民歌,后来成为俄国民间最流行的歌剧之一。
但历史的演进有其自身的规律,人文主义的脚步无法阻挡。随着社会经济、政治和文化的逐步发展,欧洲文化的影响不断深入的俄国的各个领域。俄国的民族意识不断增强,知识精英们越来越无法接受自身民族一直是欧洲文化殖民地的事实。俄罗斯音乐伴随着非宗教音乐的流行过程而发展起来,朝野双方对音乐的普遍兴趣,引发并促进了音乐界民间歌曲的收集和创作,这些民间歌曲对后来俄国音乐的发展有很大影响。作曲者和演奏者相继出现,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舞台上已有反映城乡生活的歌剧上演,标志着民族音乐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
与此同时,俄罗斯开始形成独特而新颖的音乐流派,俄国古典音乐的奠基人米·伊·格林卡(1804——1857)正式登上历史舞台。其管弦乐曲《卡玛林斯卡雅》、《马德里之夜》等作品,是俄罗斯交响乐的早期代表作,初步形成奔放豪迈的独特风格,与欧洲音乐分道扬镳,对后来俄罗斯交响乐的发展有很大影响。俄国大作曲家柴可夫斯基曾评价道:整个“俄罗斯派交响乐都孕育于格林卡的《卡玛林斯卡雅》之中——有如橡树之出生于橡实”。格林卡的重要作品还有爱国歌剧《伊凡·苏萨宁》和古典歌剧《鲁斯兰与柳德米拉》。他将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芬兰、波兰、格鲁吉亚、西班牙等不同风格的曲调溶合在自己的作品中,以表达爱国主义思想,歌颂仁人志士的高尚品德。作品一经问世,立刻使他跻于世界著名作曲家之林,至今声誉犹存。
伴随着一场解放农奴,降低中央集权,重整军队和法律的伟大改革运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末,一场对音乐民族性的争论就此引发。艺术团体和艺术家把注意力转向新兴的俄罗斯公民。
从圣彼得堡到莫斯科,第一批欧洲风格的艺术院校的成立使音乐的发展有了自己的阵地。在音乐研究的小团体中,什么是“俄罗斯民族音乐”的问题一直在争论和探索之中。而俄罗斯的传统音乐多是具有固定模式的民歌,是形成“俄罗斯民族音乐”的素材和基础。而它的节奏和和声尚未被直接而准确地描述,欲写成乐谱,就必须借鉴欧洲的音乐传统。采用哪一种欧洲音乐传统,音乐界则见仁见智。
以作曲家鲁宾斯坦(Rubinstein)为代表的泛欧洲主义者喜欢炫技的钢琴,他要求弟子们研究维也纳音乐经典,并奉为经典而仿效。以贝拉科诺夫(Balakirev)为代表的音乐激进派,亦被称作“五人组”或“强力集团”,则推崇李斯特,贝多芬和柏辽兹辈自由奔放的旋律,并将其移植为本民族音乐的旋律和主题。两个派别都非常活跃,而分歧明显。但无论如何,俄罗斯音乐在对民族性的争论和构建中横空出世,势不可当。
尤其是“强力集团”更是颇有作为。其以格林卡的学生米阿巴拉基列夫(1836一1910)为首组成,主要成员有穆索尔斯基、鲍罗金、里姆斯基一科萨科夫和居伊,他们的活动得到著名艺术理论家和评论家弗?瓦?斯塔索夫(1824一1906)的支持和肯定。“强力集团”以倡导现实主义,促进俄罗斯民族音乐为宗旨,创作多取材于俄国历史、人民生活、民间传说和文学名著。他们注意吸取和运用民间曲调,在艺术形式和创作手法上进行革新。
十九世纪六十至七十年代,被称为俄国音乐的“狂飙突进”时代,“强力集团”功不可没。